江左易说我是在惩罚他,就像当初在惩罚叶瑾凉一样。
故意不哭不闹,故意深明大义,让他心里装得满满的愧疚。
“小飞,我承认你说的是有些道理的,可男性思维永远理解不了女人的死胡同。”我趁着午休的时候下来,在对街的咖啡厅约见了汪小飞。
这番话虽然只是闲聊,但我没什么心不安理不得的。
无论是当初对叶瑾凉的隐瞒,还是现在对江左易的理解,毕竟都是出于爱。
“我没说你,我是说江左易。”汪小飞一边敲打着面前的笔记本,一边不屑一顾地冲我撇嘴:“爱不起就不要爱啊,口口声声说照顾你保护你。现在脚底抹油一样回到前女人身边跟挖坟,算什么本事?”
我低下头,一边唆柠檬茶一边说:“那不一样。凌雪是他的亲人,是他疼爱了五年的男孩的亲妈。
我觉得我已经挺幸运的了,千年的木乃伊都能打得败。”
“要我说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那个男孩子!其实吧,我也懂他的心思。这男人么一旦什么都掌控惯了,最受不了的就是身边的人不按套路出牌。你说他之所以那么痛苦,不过就是因为那女的一声不响就死了。
现在好了,人家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