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我自己。
“舒岚你怎么了?!”江左易拉住我转侧的身躯。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
“怎么会没事,这么多血?”
我说我只是刚刚做完人流,来不及换卫生棉罢了。
“舒岚!”
江左易将我横抱起来,气力没有之前那么足了。我注意到他一条胳膊上的砍伤足有二十厘米,也不知道家里的小安迪得心疼成什么样。
我没有力气再挣扎了。肚子惴惴得疼,好像疼到底再被狠狠扭个不放松。
眼前光影倒错,耳边嗡鸣不息。躺在他满是血腥气的胸膛之间,我怎么也忍不住泪水。
——我想我所有的坚强努力,也抵不过我是女人的这个先决弱势。
“江左易……我们的孩子掉了,就在阿雪走的那天,才……四十多天……
我以为你会好好地回来,完好无缺地回来。我本想告诉你,我连名字都偷偷想好了……
所以我想,这会不会是一场无解的诅咒。而我们这段阴错阳差的缘分,还能无所顾忌地相爱么?”
下雨了么?为什么脸颊湿得那么深重,像露水又像暖雾。
我看不清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