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表情,只觉得他紧紧依偎着我的身体颤抖得非常夸张。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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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孩子的第一个星期里,江左易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
没有像之前那样囚禁着我,随便我想去哪,想干什么。
可是我偏偏哪里也不想去,更多的时候就是躺在床上发呆。
我想不出来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对他冷淡了起来,好像凭空就落下来了一道厚重的隔膜。一伸手,所触及的温度就让人想退缩。
可是他却并不在乎我态度的变化,该做饭做饭,该工作工作。
他也跟我说话,我也随意回答,但我总觉得他疼爱我疼爱的就像碰一下便怕碎掉。而我防备他防备的,就像一旦走出了门,两人就再也不会回到一个屋檐下一样。
我甚至害怕地想,我们是不是都没错,只是开始不适合呢?
期间,我接到了我父亲在医院去世的消息。突发心半络梗塞,抢救无效,开胸腔后发现积液已经塞到肺里了。
我连一滴眼泪都没流。
只是平静地给叶瑾凉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可以溜出医院,陪我去办理后事。
“不用了,你养伤吧。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