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么的,我竟无言以对啊。
汪小飞又说,现在你从中山建业解职,在我看来就是两方新旧权力阵营的对决,代表唯利是图的商人嘴脸,和以社会价值公益为己任的——
我说你够了好么!我真的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心安……理得。
“哎呀,我们一起去吧。不管怎么说你也该出面跟人家院长见见。”
听汪小飞这么说了,我点头表示同意。但是我的目的可不在于要不要纠结这个功劳属于谁上,
我是单纯想要去和家收容所里看看……
这一路开过去,我有一搭无一搭地问汪小飞昨天的事,我说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江左易去见了什么人?
汪小飞不乐意了,说他厚着脸皮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就这么少,每次三句话不离江左易,你怎么不干脆挂他身上啊!
咳咳,其实今早,我已经挂在上面挂很久了……
“小飞,你别生气,我只是……只是总觉得他有事在瞒我。”
汪小飞说江左易这样的男人整张脸上就仿佛写满了离我远点我有沧桑我有秘密。
“他瞒你有什么奇怪?他不瞒你才可怕呢。”
我说算了,你对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