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本来也就不是帮我分析真相的。
“那是什么?”他在副驾驶上动了动,一张脸凑过来笑眯眯的。
我说当然是陪我开心啊。
“哦,那我可真荣幸。”他傲娇地把脸转过去,但是我能从倒视镜里看的清楚,这家伙表情可得意啦。
到了和家收容所的时候,接待我的那位工作人员就是上回引我过来看铃铛的女护士,我记得她姓杨,有点胖胖的,笑起来特别亲切。
这会儿拉着我的手更是热情地跟见了红太阳似的,说只是不巧今天所长不在,一下子落实了这么大一笔赞助,正在奔波忙碌着准备跟市里挂靠的福利院谈些合作呢。
毕竟这里又小又偏,藏个人还差不多,住起人来跟虐待似的!
寒暄了几句后,我见汪小飞已经拿着锦旗屁颠屁颠跟另外一个小志愿者出去了,估计是找转角的装裱店去。而我则拉着杨护士,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往我的目的上扯。
我说铃铛在医院都好,手术也很成功,费用你们放心,我既然插手管了就会为这孩子负责的。
杨护士说你真好。
我又说,听说你们这志愿者不少,但是大多都不算稳定。你看看要不这样,我们公司光清洁工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