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为和我待在一起会弥补孩子这段时间来的不安全感,可是——
“该去幼儿园的是你,舒女士。”莫斯轲对外拨了一个电话,年轻的女助手敲门进来,把叶子领出去玩了。
我呵呵了一声,说莫医生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不,舒女士,我的意思很明确,现在,该治疗的人是你。”
我拘谨地把手放在两腿间夹着,底气不足地抗辩。说莫医生,你一定是听说了我的一些事。
是的,我的未婚夫刚刚去世不久,我很伤心。
这个伤心不是依靠什么劝慰什么药物就能抵消的,它可能会跟我一辈子。
为了我的女儿,我不能轻生厌世,但不表示我可以走出这个阴影。
我说你们是医生,了解世界上各种病症,却未必能了解那种痛苦的程度有多深。
说话间,我看到莫医生瞄了一眼放在办公桌上的相框。里面是一张男女合照,两人都在二十七八岁左右。男的不是他,女的挺像他。
“谁说我们不能了解?”莫斯轲收回目光:“人是社会性的动物,有家庭有爱人,就会有得有失。谁都要经历失去自己挚爱至亲的过程,只不过或早或晚。
舒女士,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