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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显然是惊讶不已的,至少脸上的表情一点不像个卧底该有的素质那么淡定。
“我早就猜到你是他的人了。当初他刚刚来这里投资,不管公司发生什么样的事,他都能一清二楚。”
我说:“那时我就怀疑他在公司里有很深很深的眼线。”
“舒总,我……”
我说我不是来质难你的,我只是……想听你说,他后来……还有什么嘱托没有。
“江先生留了一封信给你。”詹毅说。
我难以平静,说什么信?在哪里!
詹毅从口袋里捉出一个信封,说这是在安迪死后,他去英国送他临走之前交给他的。
“他嘱咐我说,如果有天舒总您重新回到这个办公室,让我亲手交给您。”
雪白的信封被搁置在桌角,我默默看了一眼。然后颓然跌坐在转椅上。挥了挥手,我说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江左易手写我的名字。舒岚两个字落在信封正中央,飘洒俊逸。甩笔落峰,略显装逼。
深吸一口气,我勇敢地拆开。
然后起身关门关窗拉帘子,从抽屉里拆开一包崭新的纸巾。怎么感觉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