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只有一条腿,很少露面。
所以着实没想到,今天这一场小小的骚乱,竟然把两个BOSS都请出来了。
“阿楠,你没跟我说过你还在赚这么缺德的钱。”
“是么?”眼镜男呵呵道:“我以为你知道有人喜欢男孩子。”
“那是人家的自由,但是异装癖什么的……把他假发摘了,看着恶心。”
他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个男人?
那一刻,我有了近十年来第一次耻辱的感觉。
一把扯掉身上的床单和乱蓬蓬的假发,我跳到他身前。
我说求你救我。
“一个贫穷而美貌的男人,想改变命运就只能挥起拳头。”
这是江左易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于是我操起手边的酒瓶,就要往自己那张比女人还要妩媚精致的脸上划。
“你干什么!”他捏住我的手腕。
我笑着看他,说这样做不行么?这样,我就再也不能做这行了。
他怔了一下,然后说:“我喜欢你的眼睛,像狼。像皮毛很华丽的狼,但依然是狼。
你叫什么名字?”
“andy,andy-zic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