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李如似向他点头,便转身下了楼去。
“伍公子,是吧?”柳一条抬头看了伍子藤一眼,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轻轻地说道:“不知伍公子刚才所说的那些个规矩是谁定下地,是先贤,是大儒,还是我大唐朝地哪一条律法?请恕柳某见识浅薄,倒是不曾听闻过此等规矩。还望伍公子公为柳某解惑?”
“呃?”伍子藤被问得哑住了,这一直都是一种不成文地规定,也有很多人都在默默地遵守,哪里会有什么正规的说法。他不由求助地向他身后地别一位书生望去。
原来只是个炮灰,柳一条轻笑了笑,喝了杯酒水,便不再理会于他。
见李纪和已随小僮进来,柳一条提起酒壶,为李纪和斟上了一杯。待李纪和走近,对他说道:“来,纪和,坐到柳某这儿来,先满饮此杯!”
“是,神医,多谢神医。”李纪和恭敬地接过酒杯,仰头灌下,不过听他说话的语气,底气是明显不足。
这也难怪,自古京城无小官,李纪和的官位在三原县或别的地方,或许是不小,但是在这长安城,随便出来一人,便都比他要大上三圈。看这些贵公子的穿着打扮,家中也定是都有一些权势。由不得他不小心。
而且,在一群文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