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的心里面也难免会生出些许的自卑之念。
“来来,李公子,还有纪和,大家不要拘谨,莫要被一些外人扫了自己的兴致。”柳一条举杯,向李如似与李纪和示意。
来酒店,只是为了享乐,吃喝而已,怎能让一些酸锈之人给扰了雅兴。
将杯中之酒灌下,李如似的嘴角挂起淡淡的笑意,柳一条的行动,和刚才的话语,或是有心,也或是无意,但无一不挑起了这些书生们的怒气。一会儿,怕是要有好戏看了。
“敢问这位先生,可有功名在身?”果不其然,酒杯刚放下,便有人出来向柳一条挑衅。
“敢问先生可曾上过么塾?可知何为礼、仪、廉、耻?”
“敢问先生可懂诗词,可有什么大作?”
“敢问”一阵一阵的聒噪声,好似一群烦人的乌鸦。
柳一条听着心烦,便伸手入怀,掏出一块月形的银色令牌来,放于桌上。那群书生见此,顿时都哑了口。看着桌上的令牌,眼中隐有惧色。
李纪和看着也是惊奇不已,同时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看柳一条时,眼色越崇拜。公孙将军府的银月令,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李如似看着桌上的令牌,脸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