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字句再一次地跃入她地眼睑。
“谢谢爷爷!”小丫头冲苏炳仁行了一礼,之后便巴巴地跑着去了书房。
“诶?!这丫头!”老苏看小孙女儿兴奋地样子,不禁轻笑着摇了摇头,感叹书法的魅力之无穷,也随后跟了上去。
到了书房,看到苏晨曦正在桌案前砚墨。便抬步走到她的身边。轻言道:“丫头。昨夜在席间,爷爷见你与那柳小哥相谈甚欢。想来对柳小哥的为人,你也定是有所了解了,跟爷爷说说,你对这个柳小哥,怎么看?”
“爷爷,从这诗里你还看不出来么?”苏晨曦提笔墨,抬着头,眼中有几分迷离之色,轻轻地吟道:“一块犁牛半块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平静,淡然,惬意,自得,颇有晋时五柳先生之风范,柳先生乃是一真正的大隐之士,长安这等繁华之地,不适合他,也留不住他。他迟早都会离开。”
“是啊,”苏炳仁捋胡轻叹:“这种大才之士,却被商贾累身,得不到朝庭的重用,真是可惜了。老夫还真不忍心就这么让他走了。”
“那爷爷为何还要将那幅书画献之于皇上?这样岂不是会让柳先生走得更快?”苏晨曦疑惑地看了老苏一眼,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