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所托,还一份欠了数十年的恩情,且老夫也知这强扭地瓜不甜,柳小哥既然志不在此,多留也是无用。所以老夫便推波助澜地小帮了他一把。想来再过不久,他便能如愿以偿,回归故里了。”苏炳仁说道。
“哦,”苏晨曦点了点头,虽有些不明白
懂事地没深问下去。她轻把笔放下,拿来起刚写好:苏炳仁道:“爷爷你看,曦儿写得如何?”
“嗯,”苏炳仁接过看了两眼,点着头道:“形似有七分,神似有三分,呵呵,曦儿不愧是我老苏家的才女,这才短短几日,你的柳氏书法竟有了如此成就,真是难得!”
“形似而神不似,曦儿比起柳先生,还差得远那。”说着,苏晨曦又提起笔,再次临摹起柳一条的书法来。
公孙府,柳一条与公孙贺兰坐在后院的凉亭中。
柳一条把孙思邈前些日子给他的‘长青歌诀’拿与公孙贺兰,请他代为参详。公孙贺兰的武功虽然不如柳一条,但人好歹也是练过家传内气的人,关于练气,他知道地自是比柳一条要多一些。
“大哥,”公孙贺兰把卷轴前后看了一遍,对柳一条说道:“这确是一本运气地法门,虽然简单了一些,但功用却是不小,嗯,应是有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