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萧元便把柳二条跟公孙贺兰比了起来,要知道,公孙贺兰在长安的这些学子当中。那可是一个可怕地恶梦。
萧元平躺在榻上,一动也不敢乱动,他的两条腿,已是再经不起一点的波澜,那种钻心裂肺般的疼痛,他再也是消受不起。
不能翻身,不能移动,甚至连呼吸都要轻吸轻吐,长时间地这样躺着。很难受。
“这件事是你做得不对,”萧瑀面色不善在坐在萧元的榻边,看着他的宝贝孙子说道:“你不应该说出那么难听的话语来,那不合你的身份。也会激怒任何一下听到它的人。”
萧瑀说起话来,不讲一点情面,他有些失望地看了还躺在榻上地萧元一眼,开口说道:“柳二条是庶民出身。即使家里有点钱,即使他有一个好大哥,即使他通过了今年六月的乡试,他也终究只是一个庶民类的人物。你这样毫无所忌地去招惹他,得了这样一个结果,可以说是活该。家族里不会出头为你报仇。更不会出面去找柳家的麻烦。”
“是。爷爷,”萧元微闭着眼。轻声向萧瑀应了一声,得了这样一个结果,他也有些后悔当初贪呈口舌之利。
“你地伤再养上两天,待红肿消退,便可痊愈,”见孙子有了一些悔意,萧瑀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