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缓了下来,道:“至于那柳二条和骆宾王,刑部会依法而行,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撤消对他们的告诉,毕竟这并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为了一些小人物,不值得。”
“是,爷爷,待伤好之后,我会亲自去刑部将他们接出来,以显宽容。”萧瑀地话,萧元不敢违背,而且事实也确如萧瑀所说,为了两个不起眼儿的小人物,丢了自己的脸面,不值得。
“嗯,你能这般着想,也不妄我平日里对你的教导,”萧瑀轻点了点头,道:“不过亲自去,就免了,他们应承不起,也会被人认为是亏心地表现,若是我猜得不错,这两天便会有人前来为他们求情,到时咱们做个顺水人情便可。”
“是,爷爷。”
“嗯,好了,你安心歇着吧,早些把伤患养好才是,我就不打扰你了。萧瑀站起身形,又看了榻上的孙子一眼,道:“若是想报今次之仇的话,以后有地是机会,你不必着急,也不必放在心上。”
说完,萧瑀便转身出了门去,留着萧元一人,静躺在榻上,思量着萧瑀刚才地话语。
夜里,趁着天上亮堂地月光,公孙贺兰把柳一条从屋里给拉了出来,比武切磋,他想找一个能打的人来泄一下。
而在柳府,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