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扁这般一提醒,柳一条又恍然地,手忙脚乱地去解弄起了刚才他还没有解开的布条,嘴里小声地叨念着:“陈壮士莫急,有小生在,定是不会让壮士出现什么意外,小生虽不是郎中,但是好歹也曾跟家父学过两年的兽医,断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呃?柳先生以前曾做过兽医?”陈扁的脸色此刻相当地难看,他开始有些后悔,为何刚才会找这个柳亦凡来为自己包扎。难怪他会对自己流血受伤的事情,视而不见,完全不像是一般文人书生的正常反应,合着,他是在把自己给当成是‘兽’,在医治。
“谈不上是做,”经过一番努力,柳一条终于将其中一块丝布解下,不顾着陈扁猛吸冷气,一把便把丝布给狠罩在了伤处,嘴里边还语气平稳地轻声对陈扁说道:“就是以前先父给那些畜牲瞧病时,小生曾在一旁打过下手,帮点小忙,所以也见过一些流血地场面,对处理伤口这些事情,也算是有些经验,所以,有我在,陈壮士不必担心!”
“是,是,那,那就有劳柳先生了..”咬着牙,陈扁的大腿一阵哆嗦,伤口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伤痛,直钻心脾,从受伤,到现在,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这般辛苦过。就在刚才,当那块丝布猛然间勒进他的皮肉时,他差点就忍不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