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叫了起来,让一个半调子的兽医来为自己包扎伤口,绝对是他这辈子最愚蠢的决定。
觉着自己的身子开始发凉,头脑也开始有些恍惚,陈扁知道,自己失血已经太多了,如果再不快点想办法止住的话,说不得他这条小命会真的就落在了这个柳亦凡的手里。
“柳先生,”陈扁低下头,看着柳一条又去努力解起了另一块湿搭搭地丝布,便强打着精神,轻声向柳亦凡说道:“湿布难解,柳先生不必这般费力,扁身上的衣布还有很多,先生随意再撕下一些就足用了。”
“哦,陈壮士所言甚是,你看小生这一着急起来,竟没有想起这般简单的方法,”柳一条闻言,一脸地不好意思,向陈扁告罪了一声之后,又慌忙地把手伸向了陈扁所剩下的另外半截儿下摆,企图把它也给撕扯下来。不过奈何手上无力,或是陈扁的下摆太过于结实,撕扯了半天之后,那截儿下摆仍是没有一点想要裂开的意思。
“算,算了,这伤口不用再包了,柳先生还是直接送扁去医馆好了。”感觉着自己身上的气力正随着流逝的鲜血一点点地减小,陈扁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怎么可以,不把伤口包好,等不到去了医馆,壮士怕就会...”柳一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