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使劲,只听“嘶!”的一声,终于将陈扁的那截儿下摆给撕了下来。然后他又照着刚才的动作,一把又把布条给罩在了陈扁的另一条腿上。
“嗯~!!”
陈扁紧咬着牙齿,暴睁着双眼,脸色憋得通红,这一下,好悬没把他给整晕过去。
“是不是弄疼你了?”听到陈扁极是压抑地嗯嗯声,柳一条又是满间歉意地抬头看了陈扁一眼,开口说道:“马上就好,陈壮士只需再忍一会儿便好,嗯,再忍一会儿...”
“嗯,嗯,无,无妨,这点点伤痛,陈某还是受得起的,”陈扁的额头冒出了许多的汗粒,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他身上的内衣,就湿浸了大半。艰难地抬头看了柳一条一眼,陈扁有些哆嗦地开口问道:“敢问柳先生一句,柳先生以前从没有接触过与人瞧病的医术么?”
“那倒是不曾,不过先父曾与小生讲过,这兽医与人医虽然医法不同,但是却也有着许多相通之处,比如这包扎伤口,人与兽的包扎方法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差别...”
“扑通!”
左颈遭到重击,正在絮叨唧歪地柳一条,连哼一声都没有,便直挺挺地晕倒在了地上。
“老二!老二!”刚才还有气无力地陈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