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只是听说他从学正的公事房里出来时脸色很不好,若这样看的话,想必林学正没答应他”。
“恩”,唐缺闻言点了点头,浮躁不已的心慢慢静定下来。开始仔思谋整件事情。
自打到县学之后,他现在的住处连一个同学都没去过,他跟李英纨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事情虽没有刻意瞒人,但别人要想知道怕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这肯定是用上了调查的手段,而要想查户籍,最简单的就是在县衙。毕竟城中每栋房屋的归属在这里都有记载。而如今这样的资料正好是被姚清国主管着,再联系到后面的事情想想,那出面的林成不过是被人当枪使罢了。
张县令第一天决定用自己,他跟李英纨的事情第二天就爆了出来,随后又以此事由头又是顶着不让他进县衙,又是行文县学,这一招招儿真是追的又急又狠。能使出这样的招数来……想到这里,唐缺脑海中蓦然又浮现出姚主簿当日在县衙厅中谈笑风生的笑容。
这个老家伙对自己出手这么狠,依旧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的心思唐缺梳理后也能想的明白,一方面是借此堵住张县令在县衙安插私人的缺口;更主要的目的多还是在杀鸡骇猴,借杀自己这只“鸡”给县衙里面的“猴子”看看,让他们生不出,或者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