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生出异心来。
“老东西想的倒是美”,若说前面的手段唐缺还都能理解,但姚主簿想从县学将其开革实在是让唐缺对他恨意入骨,这一着真是狠毒到家了,他若真是就这样被赶出县学,等于立时就被打回了原形,不说前程啥的,此生注定要与官学及仕宦无缘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但这姚主簿一出手就想斩断唐缺的根,这个梁子,实是结的深了。
唐缺脑子里思虑明白,时间也差不多了,“走,上课去”。
张相文听见这话,眼睛都直了,“你现在还有心思上什么鸟课,该找谁找谁去呀?”。
“越是这时候越是要上课”,言至此处,唐缺莫名一笑后已当先往校舍走去。
唐缺任别人看他的眼神儿古怪且还议论不已,依旧如平日般稳稳当当的上完了四节课,他到底听进去多少不好说,但至少在面上看不出丝毫的异常来。
午初散学,唐缺让张相文先走,他自己慢慢收拾着书册等物,眼见人走的差不多了,这才迈步到了林学正的公事房。
“你倒是好耐性沉得住气”,林学正显然知道唐缺已经到学,而且看眼前的架势分明就是在等着他来,“你跟那个寡妇到底怎么回事儿?依你的年纪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