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是以依旧还是用的司田曹公事房。
“是啊,怎么了?”,正自埋头翻看记载着官地空额文卷的唐成抬起头来。
“怎么了?”,唐成轻描淡写的态度倒让冯海洲有些不把本了,“我听说大人承修的这条路上边儿是不给一点钱粮和徭役额度的,不知是不是?”。
“海洲,坐下说!”,指了指公案对面的胡凳后,唐成点点头道:“对,观察使大人手头儿也紧,什么都没给,指着州里自筹呢”。
“这竟是真的?”,刚刚坐下的冯海洲猛地又站了起来,“大人,这差事接不得,接不得呀大人!赶紧推了吧。”
“晚喽!”,看着一脸惶急的冯海洲,唐成心里热乎乎的,顺手将藏在怀中的那份军令状掏了出来,“此事我已在姚使君面前签了军令状,做中人的可是观察使于大人,怎么推!”。
闻听唐成此言,冯海洲脸sè立变,一纸简单的军令状看了许久都没放下手来,“完了,大人,这是个陷阱,陷阱哪!”。
唐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冯海洲。
见唐成还是如此,冯海洲已经是痛心疾首了,“大人,这修路可是容易的?道里不给一文一斗的钱粮,徭役额度也是一个不批,拿什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