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笑吟吟的姚使君嘴里说着,人已当先向外走去。
当唐成从驿馆走出来时,怀里揣着的那份军令状上已然多了一份观察使于东军的具名及签章。
至此,这份军令状的效力已然超越了金州衙门的职权范围。
既然于东军愿意在这份不伦不类的军令状上具名签章,事有不成时,他也就怪不到自己头上了,拿着另一份军令状的姚荣富想到这里时,脸上露出了一个由衷的笑容。昨天突如其来的这个烦心事算是彻底的了喽!
像这样的棘手事,不求有功,力求无过才是保身之根本!
一式两份的军令状分由两人收着,两人都觉得自己是赢家,是以分拿着军令状的他们此时都很高兴!
…… …… …… …… …… ……
司田曹公事房。
唐成的房门被猛然推开,冯海洲带着一阵风冲了进来,“大人,你真应下修路的职差了?”。
冯海洲的xìng子本就沉实,尤其是经过去年年底的那场牢狱之灾后,如今益发的凝稳,像眼下这样失态的场面可真是不多见。
虽说名义上已经升任了录事参军事,但马别驾压根儿没跟他提过换公事房的事情,唐成也不去找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