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仆黯淡道:“不仅是岳超群,老奴还跑了其他几家大的青楼,他们……”。
“噢?他们可说了原因?”。
“没。老奴甚或还说润笔可以少些……”,那老仆刚说到这里,便被脸上突然暴红的何仲达厉声打断,“谁让你自作主张减少润笔的?”。
看了看突然发怒的何仲达,老仆低下头去,“老奴知错了”。
无声沉默了许久,何仲达再开口时已恢复了那安淡醇和的名士气度。“罢了,记着以后万事不可自作主张,去吧”。
老仆刚出去没多久,却又折身走了回来,“何事?”。
“王老爷来拜,是请见还是……”。
“请他到书房吧”,说完这句,何仲达又一如刚才般缓缓闭上了眼睛。
老仆应命而去。书房中的何仲达待他走后,起身先去房中的铜镜前看了看脸色,随即便亲自动手倒了一盆水快速梳洗起来,等书房外地脚步声传来时,梳洗过后的何仲达已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只看他现在的脸色,谁能想到仅仅就在方才。他还曾控制不住的暴怒过。
何仲达再次照了照镜子后迎到书房门口,向着正快步而来的王群玉拱手呵呵笑道:“看文山步履匆匆,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