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了什么绝妙好辞要与我奇文共赏?”。
“达翁,你现在还怎能安得下心来写诗?”,王群玉一脸的痛心疾首。“自大雅至正园开业以来,士林震荡,诸多年轻士子受其蛊惑只求幸进,又何曾再有心思安心诗业?尤让人痛心者乃是文会道统日渐衰薄。长此以往,我山南东道诗脉何继?达翁,是可忍,孰不可忍!”。
闻言,何仲达淡淡的挥手一笑:“小儿辈逞一时意气罢了,文山何等身份,与这些躁进后学计较个什么?来,屋里说话”。
“达翁!”。看着一脸恬淡的何仲达,王群玉废然一叹,迈步向书房里走去。
二人安坐之后,王群玉将手中地茶盏往案几上一顿,“达翁,岂是我要与这小儿辈计较?实是尔等欺人太甚!道城诗坛里,老朽好歹也有几分名望,达翁更是公推的主盟。看看那大雅至正园。自开业之始便日日两首新诗。但这么些日子以来,就不说老朽。便是达翁诗作尔等竟然也敢一首不用,后辈狂妄至此,可还有半点尊师重道之心?其视道城诗坛为何物耶?”。
“不用老朽的诗倒没什么,只是文山所说损及文会道统一事……”,摆了摆手,何仲达一脸高古的概叹道:“此事确乎不能不予理会,否则我等便是上愧对道城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