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名诗人趴在账房里跟账房先生锱铢必较的扣着酒钱,仅仅是脑海中想到这个画面。唐成就忍不住又是一阵儿哈哈大笑。
贺知章在唐成脑海中原本很书面的形象就此陡然之间鲜活起来,后人总结其人时好用狂三字儿,此番论断确实精辟。
用酒肆里的驴车将酒瓮装了,唐成雇了一辆行脚儿随着驴车一起往贺知章府上而去。
刚到贺知章府门口,那门子见到赶着驴车的伙计头儿之后,顿时咧嘴笑着迎了出来。“刘黑皮,听说你昨晚可是豪气大得很,把平康坊梦云楼地春娘包了个整夜。今个儿居然还有气力来送酒?莫非是身子虚了怕人知道,就使这障人眼的花活儿”。
“麻二,你个龟儿子才不行了,老子昨晚自打进了春娘的房后就没歇过,****八百文哪,老子会玩花活儿糟蹋?”,这酒肆里的伙计头儿跟贺知章府上的麻子门房显然是熟地很。说到那春娘时,伙计头儿当真是脸色红、两眼放光,“再说春娘那一身皮肉,二尾子看了也得朝天立柱。现如今老是老点儿,但当年好歹也是上过梦云楼花牌的”。
听两人在这儿谈论老妓说的上了瘾,一边走下车来的唐成轻轻咳嗽了两声。
这咳嗽声将那伙计头儿从亢奋状态中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