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着说”。
“等了几天见没动静,小的就……”,来福暂停住话头看了唐成一眼后咬牙道:“小的就使着他往道衙击鼓告状了”。
闻言,唐成的嘴抿了抿,“说”。
“鼓一敲,衙门里当即就出人将燕兴国带进去,不过小的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也没见升堂,下午上衙之后依旧没有,后来往牢禁里使钱打听才知道燕兴国已经被关在牢里了”,一脸风尘地来福舔了舔嘴唇,“那次之后小的又在道城里待了四五日,既没见人~出来,也没听着升堂的消息,燕兴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窝在了里面”。
燕兴国这情就是典型地被人给黑了,若是单靠着他一个人的话八成就是一辈子也别想再出来了。唐成伸手提过茶瓯往来福的茶盏里续满水后递给他,“燕兴国的事就没问问根子在那儿?”。
“多谢大官人”,福接过茶盏一仰脖喝了大半盏后,这才捧着小口的呷起来,“小的使钱问过禁子,就在燕兴国被关的当天晚上,闵府二管家闵苏安到过牢禁,就是因为看到了他,小地好容易搭上线的禁子无论如何不肯再帮忙了,他既不肯打听传话,小的又进不去牢禁见燕兴国,是以闵苏安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无从得知。小的这边没了法子就只能从外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