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活了好几天也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知道这几年每逢四时八节牛祖德往闵府的孝敬着实不少”。
    “这就够了”。唐成一拍膝_从来福对面地胡凳上站了起来。“当日知道牛祖德独霸着龙门草原生意地时候我就想着他背后得有根子。却没想到他地根子这么硬。竟然会是本道观察使闵潜”。
    来福明白这事地要性。更别说唐成地脸色还是少见地沉重。一时也从胡凳上站了起来。“大官人。现在怎么办?”。
    怎么?唐成也在紧张地思索这个问题。大意了。真是太大意了。当初既已想到牛祖德背后有根子。怎么就没顺势把这根子摸清楚。要是早知道这个消息地话。此前许多事情地做法或许就会变一变了。如此也不至于眼前如此被动。不。不仅是被动。现在地局势简直是危若悬卵。
    后世里一个荒僻穷县县长与省委书记之间地差距有多大。自己与闵潜地差距就有多大。跟牛祖德还能较较劲。就这还是借着八千天成军地势。至于闵潜……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唐成自给摇头否了。实力差距太大地抗衡是不现实也是没有意义地。至于对与错地判断标准更是模糊到极点。归根结底还是利益与实力地考量。
    让来福到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