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一着臭棋。这下子惊动了闽潜。牛祖德还没怎么地。倒把自己给逼上梁山了。此前越上呈地请赈文书。再加上燕兴国。这两件事明眼人一看就能把根子追到他这个龙门县令身上。
长长吐出一口气,走到书案后地唐成一把推开窗户,任外面凛冽的寒风扑头扑脑地吹在脸上身,这段日子真是昏了头了,分明是混招频出竟还自以为得计。
等了许久也不见唐成说话,屋里站着的来福轻轻喊了一句,“大官人”。
“嗯,容我想想”,唐成答应一声后猛地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即便要总结经验教训也得等化解了危机再说,否则龙门刚刚开创地这一切都将随着他的去职而化为泡影。
怎么办?北地冰冷的寒风帮着唐成静定下来,他开始抛开此前的一切杂念思考起化解危机的办法。
将一切有利于自己的东西都摆出来想清楚,说不定在那一处上就能借上力,然后再仔细将牛祖德与闵潜的关系好生理一理,这不仅是化解危机的方向,更是其关键所在……瞬时之间,唐成的脑子和心思高运转起来,在这一刻,除了家人之外的所有东西都物化成了一个个用来标记不同利益与风险的砝码,而他本人则化身成了最精细的操作员,在这些不同的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