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福~”。
“立功不朽?”,唐成再次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是为了这个”。
“噢?”。
“人生苦短,碌碌难为”,说到这话时唐成更像是在自语,声音小的听都听不清,“我只是不想对不起这穿……不想对不起自己这几十年的活头儿罢了”。
“明府说什么?”。
“没什么”,此时唐成已从由阿史德支而起的兴奋中脱出来,自嘲而笑的摆摆手道:“刚才真是狂妄了!言易行难,说什么不重要,重要地是做了什么?先生那边怎么样?这衙门里还得根据你那边的进度来放年假”。
“以明府的年纪偶尔一少年意气也没什么不妥”,知道唐成是不惯于把心里的东西拿出来让人品头论足,现在既然他自己不愿意再说,杨缴笑说一句后也就没再多问,“要给几千庄户的家人放赈粮可是个大琐碎事,就是最快也还得四五天才能了结”。
“嗯,按五天算就是腊月二十了,再算算他们路上的时间,要是快些的话正好能赶在小年儿那天到家,倒也不算太晚。就这么办吧,先生不用太急,一切以稳妥为先”。
杨缴闻言点了点头,正在这时散衙钟声响起,唐成向两人点点头后自回内衙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