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筋全部打碎,才能有藕断丝连的感觉。”
庄臣点点头,接话道:“我曾经也尝试过古法,比如北魏的食经,其中就有作跳丸炙法。”
“羊肉十斤,猪肉十斤,缕切之,生姜三升,橘皮五叶,藏瓜二升,葱白五升,合捣,令如弹丸。”
“味道虽然达到肥而不腻,但口感还是略逊一筹。”
郝保力露出一丝微笑道:“想当年共和国成立的开国第一宴上,有六百位贵宾出席,筵席结束后,服务员惊奇地发现,红烧狮子头居然一个不剩!”
“乾隆下江南时,把这一佳肴带入京城,其诗云:宾厨缕切已频频,团此葵花放手新。饱腹也应思向日,纷纷肉食尔何人。”
两人相视一笑,对于郝保力来说,身处国宾馆,见过太多非富即贵。其中不乏懂吃的行家,眼前这个年轻人明显精通厨艺,让老人感觉有些亲切。
尤其作为御膳房的总管,手下两百多位精兵强将,郝保力不能放过任何改善国宴的机会,所以命令认真收集客人的意见,达到精益求精。
服务员送上第二道菜,胡管家亲手接过,放在庄臣面前,郝保力笑道:“2003年我开始掌管国宴菜,过程中对国宴产生更深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