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首长摇摇头,决定不开小辈的玩笑了,正色的问道:“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瞿叔叔你看着办吧,我受了伤、我这个小祖宗也被欺负了,什么方法方便,您就帮我出口气得了。”陈与非没怎么计较,比较这里是西安,不是京城,瞿首长怎么处理方便,就怎么处理吧。
“瞿叔叔,那个肖辉太坏了,还准备叫两个壮汉来欺负我,您可不能轻饶了他。”许念然补充道。
她口中所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瞿首长和陈与非都懂,她的衣服都被撕了个大口子,还能是什么意思?
“与非,你的意思呢?”瞿首长问。
陈与非沉吟了一下,抬手抚摸许念然脸颊上的一小块隐隐的淤青,道:“让他们在医院躺上几个月吧。”
瞿首长点点头,没说什么,陈与非看来真的已经成熟了,不是以前军区大院儿里的混世魔王了,他欠陈与非父亲很多人情,如果陈与非提出一些过激要求,比如杀了他啊、虐待他啊这一类,他也为难。
可是陈与非就一句让他们在医院躺上几个月,这还不简单?下大力气狠揍一顿不就行了,断他一两处骨头,不久可以躺几个月了?
陈与非的伤很浅,不过不能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