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农一副心肠全放在颜边兆身上,儿子每一个神态、一个细微动作都牵动他的神经。
他发现儿子不是经常是有时用呆板的目光茫然地望着天空,有时静寂地坐在小板凳上空洞地长久地盯着某个地方。没当儿子这样的时候颜永农心里好难过呀!但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有一夜睡到半夜的时候,颜边兆忽然从床上爬起来,从颜永农的身上跨过去下了床,径直走向门口。
这时的颜边兆懵懵懂懂处于半醒半睡状态,及到碰上桌子、椅子,剧痛才让他清醒。 劳累了一天的颜永农这时睡着了,连儿子什么时候起的床也不知道,直到听到“哎哟”一声才惊醒。
“儿子,你爬起去干什么?是要喝水?”颜永农慌着问。
“不喝水。”颜边兆带着哭腔。
“是要撒尿?”颜永农一边问一边起来点灯。
“也不是。”颜边兆用手捂着右膝盖哽咽着。
颜永农抱起儿子捋起他的裤管看见膝盖上给撞了一个大包,他一面揉着一面用脚踢着桌脚:“你还挡我儿子的路呀,还把我儿子的膝盖撞了这么一大包,看我不把你打烂!”
任颜永农如何哄颜边兆一直嗯嗯唧唧哭着。桌子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