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那心里的伤痛又发作了,他肯定又梦见了原来的父母,于是梦中去追寻。
颜永农何尝不知道这一层呢!他不能提这个事不能去戳儿子的疼,只能言它转移儿子的心思。颜永农立马把儿子驮到背上,到堂屋里、天井了满房子走动,一边走一边哼着催眠曲,到了四更天颜边兆才慢慢睡着了。
儿子的举动足以让颜永农伤心,他的儿子身在曹营心在汉啊!他得到的仅是儿子的身,还没有得到儿子的心,或者说没有完全得到他的心。这是最令颜永农伤心难过的也是最让他不能容忍的。
他对儿子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了,近乎垄占。平时颜边兆跟妻子、女儿走得近他都有点心生妒忌,愤愤不平。
当颜边兆对他妈作出亲昵动作,比如在他妈脸上亲一下,或同女儿争他妈的怀兜,或争坐他妈的“马头脚”时颜永农内心感到失落。他马上喊:“乖乖给爸也亲一个,乖乖到爸这里来,爸爸的‘马’又高又大,跑得又快又稳当。”
大凡做父母的巴不得别人喜爱自己的儿女对自己儿女好吧,可颜永农不同,他认为儿子有自己的爱、自己的关心、自己的呵护足够了。
在他们父子之间不希望搀杂任何人进来,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