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你不懂,一个人变肯定是会变的,但是白雯雯她啊,真是可惜了……我从前觉得这姑娘堪成大器的,你看我们当初那一届,现在还在这一行的人多少,也是因为识人不明啊。”钱舒一直在叹气。
年渊才喝了一杯酒,钱舒那头已经摆了好几个杯子了。
年渊莫名想起当年,当年他们还都是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人如此艳羡。
那一年的钱舒,永远都是笑着的,那一年他说过,自己不喜欢喝酒,借酒消愁的人都弱爆了,一点都不男人。
可是现在呢?说着白雯雯变了的人,时过境迁的,却永远不只是一个人而已。
年渊叹了口气,忽然觉得有点心酸,那些岁月藏在人们的眉眼里,是那么地满怀无奈和沧桑:“我说,少喝一点。”
“别说了,我现在也就能多喝几杯酒了,总有一天,我连酒都喝不上。”钱舒叹了口气。
年渊也看向对面的钱舒,有那么一会儿,他感觉自己看不清自己这个老朋友的脸了。他看起来还是老样子,除了眼角眉梢添了几寸皱折意外,什么都没有变,可是年渊却也知道,什么都变了。
那些意气风发不再了,曾经的梦想不再了,现在的他,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