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为生活所迫的人而已。
“其实和白雯雯在一起不是也挺好的吗?”年渊若无其事地问道。
钱舒挥了挥手:“不好,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哪里好了?你跟着顾影歌呢,好吗?”
“挺好的。”年渊想了想,真心实意地点头:“我觉得顾影歌待人很真诚,她有点不像是娱乐圈的人,我已经很久没有在圈子里见过顾影歌这种人了。”
钱舒忍不住笑了:“都是人逼的。”
“嗯。”年渊笑了笑,伸手举了举杯,又道:“你胃不好吧,少喝一点。”
中间年渊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钱舒已经走了。
桌上压着几张崭新的一百元,年渊看了一会儿,出了一会儿神,方才笑了笑,将那些钱收了起来。
他还是老样子,如此地坚硬,不为人所动。
每个人来的时候都是各怀心机,只是后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放弃了。
年渊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是他忽然发现,原来钱舒也没有想象中变化地那么大。
而此时此刻,顾影歌正和路骁他们吃着川菜,曲伊然在那头感慨:“真是太好吃了,我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地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