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该这样不信我。”梁越咬牙。
顾影歌忍不住笑了:“我没有调查你,事实上,我根本不需要。”
梁越明白顾影歌的意思,顾影歌没必要费心费力地去调查他,因为他对于顾影歌而言,根本什么都不算。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佯作喜欢我。”顾影歌淡淡道,一边优雅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
“我没有佯作……”梁越咬牙。
顾影歌有点无语,还没见过这种人,都被人拆穿成这样了,还在这里固执抵赖。
梁越显然也知道自己这样说下去太蠢了,闷闷地闭上了嘴。
“你想要做什么?”顾影歌直截了当地问。
“我想来天谕。”梁越认真道。
“梁越,对于你而言,公司意味着什么?”顾影歌忽然问。
梁越便笑笑:“难道顾总想说意味着一种信仰?”
“当然不,”顾影歌平静道:“对我而言,公司是利益共同体,你想要进公司当然没问题,前提是你能够给公司带来利益,就这么简单。”
梁越明显怔了怔,旋即释然地笑了:“很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提前和顾总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