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吃了两杯薄酒,此刻尚有几分晕眩,加之法喀知怕她畏冷,马车里烧了炭盆,暖气一熏,容悦竟当真睡着了。
睡意朦胧间,肩背被人一拍,容悦突然惊醒,一睁眼面前却是一男子,着实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长相,才松了口气,不去管他,只抬手揉着发胀的额角缓神。
常宁观察着她的反应,微笑道:“怎么,不怕我是坏人?”
容悦见他盯着自己瞧,忙展开绣帕遮了脸,道:“王爷难道不知,这可不合礼数。”
常宁道:“来。”说着开了车厢门,跳下马车。
容悦犹疑,却见宁兰已不在身边,又见他在车外向自己伸出手,心道,他堂堂一个和硕亲王,想必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档,且法喀就在车下,这样想着便出了车厢,却未见方凳,还未发问,已被他轻舒猿臂,挟下车去。
“这……”容悦四下望去,这些随车的家仆家将虽穿着府中的衣衫,却一色都是生面孔,更是不见法喀和宁兰踪影,不由朝后退了一步,挨着马车站着,警惕地望向面前的男子。
常宁忍住笑道:“你先跟我走,时间不多,一会儿我跟你解释。”见容悦不动,笑问:“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容悦咬一咬牙,跟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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