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心中又怕又急,不觉落下两行清泪:“如今新兴的,外头听了混账话来,也来拿我取笑儿。我便是爷们解闷的么。”这样一说,眼泪流的更凶了,直如断线的珠子般,一面要下车去。
常宁心下慌了,忙赔笑道:“好悦儿,快别哭了,我只想你欢喜,怎舍得你哭呢?”
见她仍不住落泪,左躬右揖的,容悦从指缝里瞧见他那副样子,忍不住破涕为笑。
常宁见她笑了,才放下心来,再不敢取笑,忙道:“法喀身份贵重不宜涉险,至于那个丫鬟,我嫌她碍事,也叫她回去了。”
容悦听见个“险”字,不由提了心,问:“什么险?”
常宁笑看她道:“你心可真够宽的,才脱虎口,就这样忘了。”
容悦知他说的是那个小赵子的事,道:“那是宫内争斗使得见不得人的招数罢了,如今一大帮子人跟着,那小赵子纵有些功夫,也成不了事罢。”
常宁不以为然,道:“你当那人是好惹的,这几日-我暗地里查,竟查出他的江湖身份。这人接雇主的银子,便找容貌相似的人,易容成那人身份下手,事成之后逃之夭夭,毫无踪迹可循。那雇主既肯下这般功夫,可知多忌惮你,一次不成,未必没有后招,多留个心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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