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宁闻此,便立起身来,皇帝抬手示意他坐下,继续道:“临敌对垒,最忌讳换帅,朕想着他们几人现仍在行伍之间,暂把他们留原任,等战事大定,再行奖惩,才更为妥当。”说着望向弟弟,继续道:“勒尔锦所率主力直接与吴三桂交锋,极为重要,有你在,他尚能存几分忌惮之心,朕也只好劳动五弟你走这一遭。”
常宁听见他这样看重自己,也忙道:“皇兄言重了,臣弟蒙兄长多年栽培爱护,年纪轻轻便忝居王位,心怀实在感激,只恨求报无门。如今臣弟能留在军中,替皇兄掌掌耳目,心中自然万分欣悦,皇兄若再这般客气,才是叫弟弟惶恐了。”
皇帝见弟弟如此出息又明白事理,不觉心中宽慰,叹道:“回京不足两月又要启程,只怕老祖宗又要怪我了,之前我允你投军,老祖宗便三五日不肯见我。”
常宁哈哈笑道:“皇帝哥哥这像是在吃臣弟的醋,二哥说是不是?”
福全原本在侧宁心听着,听见弟弟问自己,一时想不好说辞,只好道:“愚兄眼拙,瞧不出什么来,”说着又转向皇帝,语气恭谨:“想来三弟最小,皇祖母只把他当孩子瞧。”
皇帝便冲哥哥道:“这便是他的福气了。”说起家事,皇帝面上蒙上一丝暖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