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容悦决定正式跟姐姐讨论一下纳兰家的事:“纳兰大哥哥自然是极不错的,只是……卢大嫂子才走了不足半年……到底……”到底是未出阁的少女,提到这话,还是禁不住羞红了脸。
东珠见她这幅形貌,却不由心中一酸,原拿在手中的青金石念珠不慎滑落炕面,好在炕上铺着厚缎,未发出声响。
皇后悄悄打量一眼容悦,见她未注意这边,暗暗将念珠拾起来攥在手心,沉了沉气,道:“你可知那日-我把孙之鼎叫来诈了一番,他说了什么?”
容悦瞪大了眼睛,不知是否是自己揣度的那事,连忙问:“什么?姐姐快说。”
皇后却也打趣起她来,手中缓缓转动着念珠,不紧不慢道:“你又不要做人家媳妇,知道人家里阴私事做什么?”
容悦苦苦哀求半日,她才悠闲道:“原是那孩子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肠胃娇嫩吃不得奶,频频吐奶拉奶块,偏这奶娘有些来路,又怕被辞了去,便偷偷去瞧了个叫什么药神仙的江湖野郎中,吃了几帖也不知什么药,这才带累的孩子成了那样,若是孙之鼎去的略晚些,那孩子怕就没命了。”
容悦担忧起来,这样的人物在富哥儿身边如何得了,那般柔弱的婴儿简直就是跟阎王爷在做游戏,她心思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