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容悦心中泛起轻喜,只是脸上越发不好意思,甫坐起身,那锦衾光滑如波,顺着玲珑娇躯滑落,只觉肌肤微凉,她才知中衣胸口处几颗盘丝错银纽子都敞开着,不由拉起锦衾掩住。
思勤微笑道:“小主不必害羞,皇上疼爱小主,正是小主的福气呢。”说罢搀扶她往耳房沐浴。
容瑾见她离开,才到了床前,掀开锦被,果见那明黄绣褥上晕染开一抹绯色。
她心中早有数,从身后服侍的宫女所捧的托盘上取来一把红线缠的银剪,刷刷几剪子将那块褥子剪了下来,结结实实锁入紫檀木匣中,又小心贴了封条,才吩咐宫女更换被褥。
她则亲自抱了那匣子锁入大柜中,待日后容小主正了名分再做安排。
等她忙完这一头,容悦已洗漱更衣出来。
她冲思勤使个眼色,思勤便借了由头出来,低声说道:“通体上下并没什么伤口。”
容瑾方才放了心,借着四敞的槅扇望向外头蔚蓝的天空,说道:“这几日都无余震,想必这灾也要过去了罢。”
思勤接道:“听说钦天监已择定了良辰吉日,万岁爷就要为这事去天坛祈祷。咱们万岁爷是天子,天子诚心祷祝,老天爷还能不给面子。”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