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如此。”容瑾是知道大灾之残酷的,说着不由念了句佛。
庚戌日,皇帝亲自率诸王文武官员步行至天坛拜诣,御驾所经之处虽早有京城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垫道安防,将灾民通通驱赶离,可那萧索离乱之景还是看得人心思沉重。
未时三刻,皇帝才回了保和殿,门口侍立的宫人忙下跪行礼,皇帝一向亲和,抬手叫免,问容瑾道:“在做什么?”
容瑾意会,答:“小主在南窗下写字。”
皇帝便信步进了暖阁,容悦原背对着她坐在炕几前提笔写字,一袭浅樱色撒花彩绣旗袍,腰身处剪裁地恰到好处,更显得娉婷窈影,发髻后别着两朵粉白宫花,添了两抹温柔意。
皇帝心中郁结略减,也不急上前,只在边上看着,见她提着玉管蘸了墨,沙沙写在雪浪信纸上,围髻的一串粉晶桃花式璎珞微微耷在额前,那日光漏过去落在额上便如同贴了花钿一般。
却是站在一旁磨墨的春早先发觉了,行礼叩拜。
容悦见此,也起身下榻行礼迎驾。
皇帝迎了上来,携了她手在炕边坐下,问道:“写了什么?”
容悦将那书信拿起,递在皇帝面前说:“是写给皇祖母的家书。”
皇帝匆匆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