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你有心了,”又说:“你这字写的不错。”
容悦掩腮道:“胡乱写写罢了,也未怎么临过帖子,当时瞧富察姐姐的字好看,便找来临,谁知握笔又不对,写出的字也没有筋骨,还是额娘细心教了许久,才勉强能入眼了。”正说着,见司衾尚衣的太监捧了衣裳来,便起身为皇帝更衣。
虽这几日里夜夜缱绻,亲密触碰之时,容悦还是微微红了脸,换了衣裳,又低头为他系上一条掺金珠线绣金龙缎面束腰。
皇帝原本无意,垂目见她颈口微红,似被领口那浅樱色绸缎晕染开般淡淡粉色,不由抬手抚着她耳珠上细细的垂银丝流苏紫玉耳环,一时间发了意兴,展臂将人抱在怀里。
容悦正为他叩好石青杭绸暗花常服上的盘金龙纽,不提防被他拢在臂弯,倒有些吓了一跳,抬臂撑在他胸口防他继续作怪,只柔声问:“一路上可都好?”
皇帝手指顺着她耳廓滑落,按在她柔嫩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做声。
容悦虽担忧,却也按在心头,只抬臂环住他腰,轻轻抚着他背。
皇帝不由笑出声来,俯身将人抱起,放在临窗大炕上,一瞬不瞬地静静瞧着。
他虽一如既往地深沉平稳,容悦却隐隐觉得他不大高兴,不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