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也阖不上眼。”
容悦便问春早:“你觉得这话有几分真?”
春早不语,宁兰毕竟是同和萱一道长大的,也不愿看她那般潦倒,因此软声劝道:“主子……”
容悦到底说:“去叫她起来罢。”
宁兰睁大眼睛,又听她说:“叫她喝碗姜汤暖暖,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半日,仔细落下病来。”
宁兰欢喜的去了。
比之和萱之流,自己的处境又何止好上一星半点?容悦无心再泡,起来擦干身子,穿了件软绸寝衣,套了貂绒外罩回屋去。
正伏在床上涂抹润体的香脂,突然听外头乱糟糟的,春早放下手中的金嵌蓝宝石葫芦式盒道:“奴才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