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格格知道就好,别为个负心汉伤……”
话音未落,早叫春早捂上她的嘴,打发到厨下去预备热水,只劝道:“格格,可不敢诋毁万岁爷啊。”
宁兰到底是知道些事的,呸呸几声又道:“万岁爷必是事情多忘了,前儿不还借慈宁宫送赏的人给您送点心么。格格别伤心了,万一皇上过会子就派人来,您把眼睛哭肿了,可怎么面圣啊?”
容悦被她逗得噗嗤笑了,她脾气本就来得快去的也快,即便皇帝出行带嫔妃,也是顺理成章罢了,她又凭什么指责?
想到这幽幽叹气,见春早去叫人打水,只说:“罢了,一会儿直接沐浴罢,走这一趟,全身都染些酸气。”
春早也知她厌恶富察二太太,冲宁兰使了个眼色,后者自去灶上吩咐。
容悦泡了热水澡,也觉舒适不少,左右入宫承宠也就那么回事,自己做什么这样当真,日后只要皇帝肯善待钮钴禄家,也就是了。若摊上富察二老爷那样的,还不如入宫去呢。
纳兰容若不就是如此,太上赶着亦是无用,几时见了面,总还是要笑脸相迎,想到这便把这一茬搁下,转头问宁兰:“还在外头跪着呢?”
宁兰点头:“打发她走,她也不肯走,只说还有主子的恩没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