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错愕,随即明白过来,宁兰性子粗疏,不适合跟着去,和萱虽才回来,但是心中有愧,办事定然谨慎尽心,于是便应着去了。
容悦到底放心不下皇帝微服前来的事,问法喀道:“这一路上下头人可安排好了?”
法喀偷抬眼瞧了下面色四平八稳的皇帝,这位主子直接叫个侍卫飞檐走壁到了秦总管的住处告知。
秦总管到底是办老了事的,又曾接过圣驾,一面忙不迭地遣心腹知会法喀,一面又赶紧小心安排着开了后门放皇帝一行进府直接领到木兰阁……
到底因皇帝在不好细说,法喀只道:“秦总管在外头盯着,没有其他人知道皇上来了。”
容悦才点点头,因不知细节仍忍不住担忧。
皇帝在她头顶轻轻一揉,安抚道:“南苑一概都是齐的,本以为只带上你这个人就是了,倒叫你着慌了。”说罢看向法喀,对于这个小舅子,皇帝还是颇为头痛,只道:“听闻你最近收敛许多,朕心甚慰,日后要明理克制,不可再鲁莽行事。”
法喀忙下跪应是,又略说两句‘严于律己’‘不负圣望’之类的表表决心。
皇帝趁月色出行,到底隐患颇多,容悦心急火燎,好在东西都是事先备下的,很快便拿了出来,一些重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