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御前的人,细软由春早和和萱带着,众人行色匆匆地上了舆车。
车中烧着炭盆,故而并不十分冷,容悦偎依在皇帝怀里,语气娇软地像只小白兔:“皇上只管打发个人来叫一趟便是,何苦这样巴巴儿的跑来,路上出点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皇帝见她仍惊魂未定,舒然笑着安慰:“不妨事,叫别人来朕不放心。”
容悦隐约觉得他这是做给法喀夫妇看的,不然自己平白走一段日子,他们难免猜疑,如今法喀夫妇心中有数,想来提亲的事也不会有了,想到皇帝这样周到为她着想,只觉心中温暖,不由回抱紧皇帝。
这车厢中原本就备着书籍,皇帝信手取了一本翻至折页处打开看,见她软软依偎着,不由心中一软,抬手轻抚在她柔软的长发上,到底未说是顺路瞧了个性子倔强孤傲却精通海政的隐士。
他一面拥着容悦一面看书,车厢内极静,鼻端闻及幽香陌陌,不由问:“什么香味?”
容悦抬鼻闻了闻,心中了然,却只笑道:“是皇上的香味。”说着将头在明黄宁绸衣料上蹭了蹭,假模假式地深吸一口气。
皇帝见她调笑,只放了书去翻她衣裳,道:“胡说,定是你带了香包。”
容悦原只穿的单薄,挣扎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