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背叛,若他知道了,定然再不肯原谅我,即便还能在一起,也不过貌合神离罢了。”
她思及此处,更是后怕,只盯着宁兰一眨不眨地问:“你说,我是不是直接将此事向皇上坦诚才好?”
“格格别犯糊涂!”只听一声女声响起,却是春早撂帘进来,后者将手中填漆雕花小托盘放在柜上,转身走至床边推开窗户往外瞧了瞧,见外头没人,才上前低声道:“格格,此事万万不能叫皇上知道。”
容悦心里是一千一万个不想叫皇上知道此事,可常宁那怨愤的眼神,隐隐有不死不休的架势,她实在害怕的紧,一个女人同兄弟两个有攀扯,他定然觉得恶心,自己原本是他不要的,如今侍奉宫闱,他自然也瞧不下去,想到这,不由愤愤捶在床板上,当初为何要鬼迷心窍不听姐姐的话,眼下再后悔又于事何补。
春早见她一脸懊恼,只问:“当初暮云姑姑只告诉奴才一半,此事究竟如何,奴才也说不好,求格格告知原委,奴才才好为主子想主意。”
春早有宁兰的忠心也有和萱的稳重,容悦十分信赖她,眼下自己方寸全失,也只能向她求助,想到这才将此事原委娓娓道来,这一说才发现,那许多事,她自己都已记不太清了。
春早听罢她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