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如今断乎不敢受万岁爷赏赐。”
思勤见此倒是一怔,半晌唇角又恢复春风般的笑容,只将那盒子塞回她手里道:“你莫要想多了,万岁爷多疼咱们容小主,赏赐你厚些,也是望着你日后能好好当差伺候,没有旁的意思。”
春早方惴惴地接了。
思勤见她忠心,暗暗点头,见才不过亥时二刻,总还有半个时辰的功夫,因此上正预备叫春早教她打络子,便听寝室内传来皇帝的唤声。
她正纳罕,却赶忙推门进去,见明光罩上垂着的帷帐揭开,皇帝趿着双软底鞋,披了件姜黄色中袍,吩咐道:“去叫容瑾来。”
思勤不敢多问,忙退至暖阁,春早面上带着些急色迎上来。
思勤只道:“你帮我听这些,我往后头芜房去一趟。”
春早见她去的急,没有问出所以然,又不敢进寝室去,心中不安,若百爪挠心一般,半晌见容瑾与思勤前后脚匆匆进来,又去了寝室。
春早贴在门上只隐约听见皇帝与容瑾说了两句话,容瑾便开了柜子,找出一只掐丝珐琅的小盒儿来,思勤则备了一盆温水并几块整洁的方巾送入,片刻又双双退了出来。
容瑾掩上门道:“你且去歇息,这里换我守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