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方开口只唤了声:“皇上。”便只是伏在明黄方枕上哭的梨花沾雨。
皇帝想起白日里自己过于着急了些,她竟也不吭声就那样受了,想到这微觉疼惜,只抚着柔润的唇瓣上两枚齿印说道:“是朕不好。”
容悦见此倒止了哭泣,只道:“没有,是我不好,原该打发人去知会敬事房的。”
“这都无妨,”皇帝温声哄着:“只是这会子天气炎热,寻常小伤还担心邪毒入侵,以致热毒蕴结,若非朕碰巧看见,你还不肯好好调治,落下大毛病怎么好?”
容悦听他不仅不责备,反倒关怀维护,心中感动,伏在他膝头泣道:“原以为养两日就好的。”
皇帝抬手抚着她肩背安抚,只觉手下温腻如上好暖玉,兼之这满室旖旎之景,忍了忍,却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