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理所应当,她也不可能要求皇帝将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况且她自认也没那么好,马贵人也挺好,想来一定能让皇帝欢喜罢。
春早翻了个身,见主子凤眸中浮起轻薄的泪水,映着皎洁月光熠熠生辉,仿若两颗纯然的夜明珠,只温柔劝道:“娘娘切勿过于伤怀,皇上心里是念着娘娘的,下午送苏嬷嬷出去时,嬷嬷隐约透给奴才知道,是皇上折回了慈宁宫请太皇太后出的面。”
容悦不听则已,听到这话,只觉胸口堵了一口气,更是顺当不过来。
春早见她没了话,只当是睡着了,起身去吹熄蜡烛时,却见她一张莹洁的脸仿如烧红的烙铁,忙上前叫了一声,那孱弱的答应也显得十分含糊,春早心中警惕,探手在贵妃额头上一摸,滚烫烧手。
她冲外叫了声:“和萱,”正要往外走时,却被容悦扯住衣袖,迷迷糊糊说道:“这会子了,宫门早下了钥,别叫人知道了,又以为我呷醋容不下人,或是说我借故引万岁爷过来。”
和萱也披了衣裳进来,二人对视一眼,春早方道:“那奴才去熬一碗浓浓的姜汤,主子喝了,捂捂汗,若再不好,奴才们可不能由着主子的性子。”
容悦才点点头,春早自去小红泥炉上把姜汤熬了,和萱端了冷水浸了